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。
朔风寨做事雷厉风行,很快就打点好了一切,在一个良辰吉日,两人就着锣鼓喧鸣、众人调笑,进了洞房。
朔风寨不讲究规矩,丛忆雪这新娘也当得独具一格,一进洞房他就自己掀了盖头。
陈双笙暗暗瞪了一眼丛忆雪,为了防止他逃跑,这女人一直将他捆在屋子里,派人日夜看守不说,还每日喂他吃下了药的饭菜,这段时日他过得犹如监下囚,憋屈至极。
陈双笙静息端坐,继续扮演听话乖巧的新郎,静静等待反击的机会。
丛忆雪坐到他身旁,拜堂前,他不仅给对方加大了药剂的分量,还点了穴道,此时陈双笙既没有力气也无法动弹,他十分放心。在一身红衣的衬托下,陈双笙愈发显得俊逸非凡,丛忆雪越看越觉得自己嫁给他倒也不算太亏。
尽管朔风寨删繁就简,免去了许多礼数,整个婚礼下来仍是相当累人,丛忆雪有些疲倦,他拎起陈双笙想将他扔到一旁,自己好躺到榻上休息,未曾想手刚碰上那人,就被扭住胳膊来了个天旋地转!
瞬息之间,两人的处境翻天覆地。
丛忆雪讶然:“你没喝软骨散?”他浑身僵硬,动弹不得,竟是被点了穴,“你会武?!”
陈双笙冷冷一笑,丛忆雪的招数在他眼里不过雕虫小技,他为了完成任务最擅长的便是隐忍等待,这女人害他受了这么多苦,他若是不报复回去,哪对得起自己在道上心狠手辣的威名!
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匕首,挑起丛忆雪的下巴,扬唇一笑,“娘子这段时间折磨得我好生辛苦,”刀鞘滑向少女纤细的脖子,“我若是不讨点甜头,心里着实难受……”他猛地掀开丛忆雪的外衫,剩下一件红艳艳的抹胸。
少女肤白胜雪,在红烛照耀下还透着点粉。陈双笙眼神一暗,他本是想在丛忆雪身上划上一刀,让他也尝尝切肤之痛,却没想到少女的肌肤宛若上好的丝绸,光滑柔软,他突地有些舍不得了。
他轻声调笑:“娘子真当人如其名,皮肤白得似雪,我这要是掐一掐,是不是还会化成水?”说着他收了刀,换上手去抚摸那细腻的皮肤。
“陈单竽!”丛忆雪惊叫,他被脱了外衣,心中又羞又气,脸上飘起红云,愤怒地威胁:“我警告你放开我,不然我定要你好看!”丛忆雪不信这文弱书生能有多厉害,顶多就会点儿三脚猫功夫,待他冲破了穴道,这人便死定了!
陈双笙瞧他虽是瞪着人,但眼底含了惊恐,非要装出一副不怕人的模样,好像一只被掐了后颈却还要伸出爪子挠人的小野猫,撩人得紧。
他舔了舔嘴角,心底生出了更为恶劣的想法。
他一边挑开丛忆雪颈后的挂带,一边装模作样地问:“哦?娘子要我如何好看?我好生期待呐。”
抹胸轻飘飘落了下去,少女白嫩的双乳骤然弹了出来,犹如两只脱笼的白兔。
丛忆雪的奶子又圆又翘,两团丘壑挤在一起,夹出一条深邃的奶沟,因着他皮肤白,嫣红的奶头嵌在上面,好似一朵雪中绽放的红梅。
陈双笙忍不住用手托住那团软肉,滑软的触感沿着手掌蔓延至胸口,他忽然觉得这段时日受的苦全都可以一笔勾销。
他裹着少女的双乳揉搓,勾勒山峦起伏的形状,指头时不时按上中间艳色的一点。丛忆雪的身体很是敏感,被抓了几下奶,乳晕就红得像抹了朱砂,奶头也硬成了一粒石子。
丛忆雪被他玩着奶子羞愤难当,想开口叱骂这登徒子,但樱唇刚一张开就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