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两。”
张嬷嬷趁火打劫,老鸨也怕摊上事,摆摆手道:“十两就十两,一手交钱一手卖身契。”
姜桃就这么进了侯府,张嬷嬷跟管丫鬟的嬷嬷说了两句,把姜桃留在这里就离开了。
姜桃从最低等的婢女开始做起,每天做着洒扫院子的工作,她长的好看,身材匀称,肤如凝脂,侯府的小厮和管事们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。
姜桃一直躲着他们,可总有避无可避的时候。
她打小身子有一个毛病,就是明明没有成婚生子,却有一身坐地吸土的本领,此事闻所未闻,她也不敢声张。
之前还好,近几日她感觉越发严重,有时能挤出几大海碗来,稍不留神,前襟就湿透了,这让她很是苦恼。
侯府管事刘大宝见色起意,多次过来骚扰,好在他还顾念着这里是侯府后院,只是偷偷摸摸,并不敢明目张胆。
姜桃狠了狠心,躲得了初一,躲不过十五,不如一劳永逸。
于是她掐准宁远侯仲时衍,下朝回府去书房的必经之路上,坐在树下哭泣。
姜桃本就生的极美,此刻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,人见人怜。
她那般媚人举动,果然吸引仲时衍的注意。
“谁?”
仲时衍声音透着丝丝磁性,犹如深山古泉撞击玉石发出的清脆悦耳动听。
姜桃睁着一双小鹿般的清纯眼睛,慌慌张张跑过去跪下,“回侯爷,奴婢姜桃,是外院负责打扫的。”
姜桃,这名字不错。
仲时衍清冷睨着她,“为何哭?”
仲时衍面无表情,仿佛真的只是疑问她哭泣的原因。
侯爷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,少言寡语,冷心冷情,苦肉计不好使,姜桃赶紧擦干眼泪,低声说道:“刘管事强娶奴婢,奴婢不愿。”
说着,女人又掉下两滴珍珠泪。
仲时衍见不得女人的眼泪,何况又不是什么大事,一挥衣袖下令:“今后去书房伺候吧。”
姜桃还没来得及谢,仲时衍已经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