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们的肚子重新充盈起来,尿道已经被死死封住,再流不出一滴尿液。监狱长用力按压了下一个女人的肚子,确认尿道被完全封死,才准备开始下一个项目了。
男人用脚死死地踩住女人的两片已经变得紫黑的大阴唇,“呃啊啊…嗯…”,女人骚穴里吐出一小摊骚水来。“骚货,骚水溅到我鞋上了”,男人用力研磨着骚阴蒂,把两片大阴唇压扁。男人还嫌不过瘾,“贱阴唇太厚了,给她们弄薄点”,男人吐出恶魔般的话语。
那要怎么样才能把两片淫肉压的又扁又薄呢,这可难住了狱官们,“先用拶子试试”,一个狱官提议,于是男人们把一个个如死狗一样的女人重新放回到床上,再用束腹带固定住,防止他们乱动。
男人们取来拶子,先拿起其中一片滑溜溜的阴唇,把它放在拶子里,再由两名狱官用力夹紧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…疼死我了…啊啊啊…好疼…”,“呃呃呃…啊啊啊啊啊…嗯…”女人们的惨叫声回荡在监狱里。男人们使出浑身泄力把阴唇夹扁,再纷纷效仿把另一片阴唇也压成一样的形状。
监狱长踩着擦的锃亮的皮鞋来到这边,摸了摸女人的阴唇,“不够均匀,把每一个骚点都捋均匀,一遍不行来两遍…”,男人来回掀着女人的下体,漫不经心地说。
“好的长官”,于是男人们重新把刑具放到女人的阴唇上,这一遍压的时间更长,让每一片骚肉都被压到扁平,像薄片一样。“啊啊啊…啊啊我的阴唇…额啊啊…”,女人冒出一身冷汗,撕心裂肺地喊着,都说十指连心,那个女人最脆弱的地方,被这样对待,简直是生不如死。有的女人已经背过气去,又被一遍遍泼醒,承受着这场酷刑。
“嗯…不错”,男人用镊子夹起一片骚唇,赞许到。“贱阴蒂也用烙铁烙平,天天流出些骚水来,搞得这里那么脏”,男人捂着鼻子吩咐道。
“滋…”,一声声烧肉的声音响起,男人为了把那块骚肉烙的更平,来回按着烙铁扁那块烂肉,这下女人连高潮的权利也没有了。有的女人甚至身下被烙得倒流出几滴血尿来。
“滋”,“管不住自己的臭逼,我就帮你好好管教管教”,男人生生将烙铁捅进尿道里,“啊!额啊啊…”,男人拿着烙铁棍在里面狠命搅动着,捅动几下,突然猛地拔出来,掉落一地的烂肉,“呃…”,“啊啊啊…疼…痛死我了…”,女人彻底晕死过去,男人见状给女人打了一剂强力清醒剂,女人生生承受着这场酷刑,连晕也晕不过去。
男人扔掉沾满血的烙铁,“把烂阴唇用针固定好,务必让它保留原样。”
“是长官”,狱官们恭敬的点头,纷纷拿出一套完整的针具来。这些银针有大有小,有粗有细,男人拿出最粗的一根来,足有十五厘米长,狠狠扎进女人的阴唇里。
“啊!啊啊”,针密密麻麻地扎了烂阴唇一周,女人的下体被扎成了刺猬,男人把薄如蝉翼的烂肉固定好,直到阴唇无法恢复到原样,才把针一根根扒出来。监狱长满意地看着一片片被虐的完全糜烂的逼肉,欣赏了一会,“好了,把阴唇封住吧…”
于是狱官们像穿衣服般,左一针右一线地缝合起逼肉来,尖锐的针头狠狠地穿过烂肉,又死死拉住,直到阴唇完全闭合。穿完针后,男人们又在上面打了一圈钉子,把逼肉完全固定住。双侧的唇肉成了一个闭合的花苞样,再流不出一滴液体。
烧的火热的熔液被一点点浇在逼唇上。“滋…滋啦”,一股肉香味传来,深红的唇肉一瞬间变得焦黑起来。
“呃…啊啊啊”,惨叫声回荡不绝。监狱长掏掏耳朵,“吵死了,给她们把嘴封上”,一块块臭布捂在女人嘴里,再吐不出一句话来。
男人们继续把一层蜜蜡封在烂肉上,完全塑封起来。
监狱长掂了掂一个女人的大奶子,“把她们的奶放干净…”,女人们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,就又被拉着上了机器。男人粗暴地把一对巨大的奶子塞进机器里,就开始启动了机器。
“呃呃呃…嗯啊”,巨大的吸力把奶子里的一切液体都吸走,硕大的奶子成了窄小的锥形,一桶桶的奶液流下来。
他们采用的是美国G30专用的奶牛榨奶机,这种机器在战争期间曾因为威力过大榨死过数只奶牛,而被明令禁止,现在被男人用来榨奶。女人们纷纷猛烈抽动起来,到最后,奶液被榨出血来,“停”,狱官们关掉开关,干瘪的奶子才被放出来,奶头喷出红白相间的血液来,稀稀拉拉地流了一地。
男人把出嘴里的布,“呼…呼哈…”,女人们纷纷喘起粗气来。男人看着掺杂血液的奶液,有些嫌恶,“把贱奶再灌回去吧,脏死了…”。
女人的嘴里插上深可见喉的漏斗,一桶桶奶被灌进去,女人的肚子重新充盈起来。“再灌…”,男人吐出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