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迦黎挪了挪坐姿,叹息:“什么都不用。我们走吧,嗯?早点去玩。”
她笑了,再次用手指梳理他的后发,抓挠他的头皮,让他的脊椎感到一阵刺痒的电流。
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看。
老实说,她尽量不这么露骨,但他看起来实在太bAng了。尽管只是双手放在方向盘上,眼睛注视着路面。她可以看出他试图不回头看她,而且基本上做到了。她注视着他有力的双手、被闪亮华服衬托得更完美的身材、JiNg心打理的金发、粗犷而锐利的下颌线条。
“怎么了?”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:“我感觉你在用眼睛猥亵我,甜心。”
她惊了一下,然后想起今天她不是扎迦黎的nV儿,她不必假装自己不想C他,她不必为此感到羞耻。
所以她回击了:“我想现在就把你从衣服里剥出来。”
扎迦黎哼了一声,伸出手,她以为他会弄乱她的头发,结果那只手直接落在了她的大腿上,她又惊得差点跳起来。
大而温暖的手,覆盖了整个裙子边缘到左边lU0露大腿的交界,手指还故意在她的腿缝间滑了一下,让她颤抖着咬住下唇。
就像一个梦,如果是其他日子她得努力乞求才能得到这个。但现在她不成熟的小计划正在发挥作用。
这就是扎迦黎,她想。他不会长时间拘泥于世俗或自己认定的“应该”和“不该”,只需要一个突破口,一个契机,他最终会和她达成一致的,至少她是这么相信。希望的火焰燃得更旺了,在她心里翻腾着。
剩下的路就这样开着,扎迦黎每次转弯或者刹车时他的手都会挤压她的大腿,亚历珊德拉不想让他太过得意,于是扭头看向窗外,看着他们经过那些家庭经营的小餐馆和街角商店驶向那些更大、更明亮、更豪华的建筑。
“我们去哪?”她这么问,扎迦黎就对她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。
“别急,”他答非所问,并再次捏了捏她的大腿,这成功平息了她的一些紧张情绪,同时激起了更难捱的:他的手怎么这么大啊?
“我会喂饱你的。”
她咽了咽口水,脸涨得通红,点了下头。
扎迦黎的手滑得更高一些:“真乖。”
现在她意识到,也许她低估了自己提议的后果。这个版本的扎迦黎让她呼x1困难,无法招架。
他带她去的餐厅无疑是市里最奢侈的,他把钥匙抛给代客泊车的门卫,然后扶她下车,还在她的头顶印下一吻,让她头晕目眩。在公共场合,他的手就滑下她的腰,落在她的PGU上,是的,她根本无法处理这个。
她挽着扎迦黎的手臂,感觉自己是位走红毯的nV明星,抬头看到扎迦黎正对朝他们行注目礼的人们微笑,潇洒的神态和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都让她几乎踩不实高跟鞋了,于是决定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当扎迦黎报出自己的名字时,领班微笑着称他为尊敬的帕维斯先生,称她为FairestLady,殷勤地将他们引向扎迦黎不知何时预定好的位置。
晚餐非常好,无论食材烹饪都是顶级的,但亚历珊德拉记得最清楚的是自己紧张的tia0q1ng和咯咯的笑声,她将脚尖慢慢地从扎迦黎的小腿向上滑去,然后看到他对她的顽皮故作谴责的眼神,就笑得更厉害了。她没吃多少,一半是紧张的,一半是痴迷,每次扎迦黎游刃有余地和她调笑、鼻尖却依然泛起粉红sE时,她就会想,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,如何可能保持镇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