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不是别人不行,只是池鹤阳不行而已。

    温荣明白祁景昼的心机,不过也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两人把孩子送回房间。

    关上门,温荣转身问他:

    “你怎么跟他一起晨跑?聊了什么?”

    祁景昼淡淡勾唇,“男人的话题。”

    温荣蹙眉打量他,“...有必要瞒着我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祁景昼坐到床角,朝她伸出手,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温荣走上前,顺着他牵扯的力道坐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“程飞昨晚就到了蜀城,我交代他去见宋修明,结果一早他给我回电话,你猜怎么着?”

    祁景昼握着她手,语声慢条斯理,还卖了个关子。

    温荣眨了眨眼,“你交代他跟市局那边接洽了?市局没同意?”

    之前在回来的飞机上,两人讨论过这个问题,能压制舆论的只有舆论。

    温律师干这行这么多年,不可能不在意晚节不保这种事。

    他是因为市局的案子被人攻击伤害,市局有责任给他正名,更应该公开表彰大会,对他褒以嘉奖。

    用事实真相和权威去正名,才能真正堵住左邻右舍的嘴。

    至于暗地里煽风点火的小人,等表彰大会之后,温荣才要再找他们算账。

    只是祁景昼决定弃政,又不能让祁家知道他回国的事,所以全程不方便露面,得要程飞私底下去跟宋修明接洽,需要宋修明帮温家去跟上面争取。

    祁景昼歪头看她一眼,略显无奈,不过还是顺着她的问题回答。

    “不是没同意,估计今天宋修明才会跟上面提,不过程飞告诉我,先前有记者想采访,被爸妈拒访,市局才出面把记者打发走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他们态度很明显,不主动,不拒绝,不负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