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‘行么’,他咬住一角撕开,手上的动作可半点儿没打算听她说‘不行’。

    温荣抬臂遮住眼帘,拒绝回答。

    祁景昼笑声溢出来,扶住细白膝头,上身重新压下来,吻住她唇。

    乳胶床垫软硬适中,温荣却感觉自己一直在下陷。

    唇瓣永远被堵住,祁景昼吻势很深,不厌其烦。

    她喘不过气,就挠人。

    他就松开她,给她呼吸,等她缓过来,又继续吻。

    从始至终,吻的太久。

    温荣满眼冒金星,只觉脑子里炸开时,唇舌都已经不是自己的,麻到彻底失去知觉。

    五感有所缺失时,剩下的感官就会变得敏锐。

    祁景昼压抑沉厚的呼吸声,像被夜风推起的海浪,穿透耳膜吹入她脑海里,一叠又一叠垫高。

    他拥紧她,嗓音喑哑,不断亲吻她汗湿的额角。

    “我爱你,爱你,荣荣...”

    温荣好像看见星辰大海。

    她缓缓阖上眼,心说她知道,但又不那么想让祁景昼过于得逞。

    所以不回答他,抿紧唇把心声咽下去。

    ******

    安静许久。

    祁景昼抱着她翻过身,哑声问。

    “你来?我不出声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温荣手撑在他胸膛上,坐起身,瞪了他一眼,转身要下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