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闵宴北这个废物...”

    他依旧红着眼,喘.息着,嘴里不停辱骂着。

    赵长翎原本在宋宅安顿着事情,这里和先前比没有太大变化,就是东昭兵曾经四下去抓人关到鎏城时,可能有人在这里避过难,门匾和大门已经被卸了下来,里头也有些许刀剑破坏的痕迹。

    门外一阵行兵部队焦急行进的声音,长翎意识到不对,立马跑出了门,结果就发现带队的是无尘。

    “大师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无尘见是太子妃,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他...似乎在东面中埋伏了!”无尘急道。

    长翎一听愣了,“什么...中什么埋伏...”

    说话间,她的眼眶已经红得不行,“我也去,我也要跟着去!”

    说着她就返回宋家提了把剑,也想跟着过去。

    “太子妃!您不要过去!您留在这里等消息吧!”无尘喊住她道。

    “不!”长翎害怕起来,“我会跟在你们后方等消息,绝不给你们添麻烦的。”

    她吸了吸鼻子,“我,我还有很多话要跟殿下他说...他不能...”

    “有事。”眼泪溢了出来。

    闵天澈率领部队往皇宫西面的紫檀山那儿赶,路走到一半他已经察觉到不对。

    “全体撤军!往东面走!”他勒令道。

    闵天澈于是又率军往东面。

    在东面的紫檀山下,他们成功围住了闵宴北。

    彼时闵宴北就像一条丧家之犬,昔日的强横霸道,如今在尽然化作紧拧的眉间那一小抹灰败。

    可没过多久,当他看见半空中盘旋的雄鹰,他又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澈儿啊...你现在真有能耐啊,不过...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能够狠得下心,罔顾东面那些士卒的生死呢?”

    闵天澈的表情淡淡地看着他,保持着持剑的姿态岿然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