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楚这话是没什么问题,但听起来,总觉得在□□的威胁,还是当着众人的面,重点是,没有一个人能说他不对!

    好气哦!

    陆周“是”了半天,也没说出完整的原因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心肝脾肺肾都要炸了,胸口又因为绑了竹板,用来固定断骨无法捋气,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
    “陆大人这是怎么了?莫非旧伤复发,准备驾鹤西去了?”

    陆周开始翻白眼,他若是今晚真的死了,那肯定是陈长楚气死的。

    “靖远侯是跟陆大人有多大的仇,这般接二连三的气他。”有人看不下去了,走出来替陆周说话。

    “哦?”陈长楚低声笑起来,“我不过说几句实话,陆大人就听不下去了?那么陆大人方才说本侯的话,又该怎么算呢?”

    那位大人张口欲反击……

    “够了!”楚相实在听不下去了,恼怒的呵斥。

    那位大人抖了个激灵,到嘴边的话及时咽回去,不敢再吭声。

    楚相气恼的说道:“今夜本是个大喜的日子,可你们看看,你们像什么样子!吵吵闹闹的,哪里还有一朝官员的体面?!既然你们一个个都说的在理,本相也无法定夺,不如随本相一道进宫,去请圣上裁决吧。”

    “楚相!楚相......区区小事,何必闹到皇上面前呢,再说了,近日皇上身体不适,南边又犯了水灾,实在没多余的精力再分神,不如我们就在这里解决了吧,啊?”赵大人赔着讨好的笑,小心翼翼地劝说。

    陈长楚冷笑,“赵大人还真是为君分忧呢。”

    被点到名的赵大人陡然一惊,讪讪的笑。

    穆疏棠道:“半个时辰前,疏棠已面圣过,仪乐陛下已然下了口谕,将此事的处理权利交给在下,楚相不必进宫了。”

    陆周见缝插针地说:“是啊是啊,穆使臣公私分明,一定能妥善处理此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陆大人这么积极参与,是否得到了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陈长楚这人,也惯会拆台。

    这不,陆周听到这话吓得瞪大眼睛,更是不小心扯动了自己的伤口,“哎哟......!靖远侯休要抹黑我。”

    “抹黑?”陈长楚冷笑,“你时时刻刻帮着别人说话,针对本朝官员,若说你没有通敌卖国,本侯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卖力的,连重伤都要跑出来演戏。”

    陆周快疯了,陈长楚怎么这么能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