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...疼!”南牧笙说出这几个字来的时候根本不敢看他,脸上也越发的滚烫了,他是真的疼。

    “哪里疼?”他像是故意的那般,眼神却带着几分疼爱和宠溺,“这里吗?”

    说话间,南牧笙被他手指弄得浑身一僵,连忙缩了缩身子,可怜巴巴的软声道,

    “临渊哥哥,饶了我这条小命吧!”他难得服软。

    “呵呵呵...”宇文墨笑的更欢了,“刚刚有个人还说要在上的?”

    他旧事重提,南牧笙却也不敢在他面前硬气半分,只笑呵呵的哄着说道,

    “哪有,你听错了!”

    “还想听你这样叫。”

    “临渊哥哥!”

    “再叫一声听听。”

    “临渊哥哥,临渊哥哥,临渊哥哥...我喜欢你!”

    好听的声音从少年的口中溢出,他喊了他无数声临渊哥哥,让宇文墨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,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,

    “凤凰,那年西陵城...临渊就喜欢上了你,就算临渊可以舍弃天下人,此生也决不负卿!”

    他再次低下头来,吻上那张心心念念的唇。

    夜凉如水明月星稀,红色暖帐中却流光溢彩温暖如春,只看到两道身影从开始的互相拥抱到最后的分分合合,重重叠叠...

    桌上的沙漏一直在流逝,而宫殿的夜似乎还很长,今日诸事皆宜,百无禁忌。

    次日早朝,宇文墨没有一丝疲意,反而精神奕奕的出现在早朝上。

    朝下的岑溪微微眯起了眼,只觉得宇文墨越看越可恨,这些日子他本以为宇文墨会像被困的斗兽,绞尽脑汁的对付他,却没想到,宇文墨什么也没做,对于一些事情也处理的井井有条,不像是被危机包围的君主。

    他讨厌看到宇文墨这个样子!

    “皇上,臣弟有一事不明,还请皇上告知!”

    宇文墨心情极好,就连面对岑溪,面上都是一片温和,“贤王直说便是!”

    “昨日臣弟上朝时,皇上让人去臣弟府上请走一人至今未归,皇上就这么扣押臣弟府中的人不太好吧!”南乔一夜未归,岑溪担心不已,趁此机会只好挑明此事,他倒要看看,宇文墨究竟是何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