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地上的宋明月气的忘记了膝盖的疼痛,忍不住就要插嘴。平日里与她争论的时候沈妉心可谓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,怎的今日对上这胸大无脑的草包公主就不灵光了?
沈妉心还在呆愣之际,赵卉余光瞥见了跃跃欲试的小人马,丧失的兴致重燃,微微一笑道:“小人马你可是有话要说?”
刚才还唯唯诺诺被人当马骑的小人马此刻竟无所畏惧的直视着赵卉,恶狠狠的道:“身为公主,不知检点,夜夜鱼水淫欢。你留着那画不就是为了满足你的……”
“住口!”沈妉心出手奇快,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打在小人马的脸上,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骂道:“公主殿下看得起我的画儿,那是我的荣幸,岂容你这等贱民诋毁!”接着她又转身对赵卉作揖,“望公主殿下恕罪,小人擅自作主,实在难忍!”
赵卉没有吭声,只是目光冰冷的盯着宋明月。
“今日小人遵师命前来,此画还需得带回去复命,公主殿下多多通融。”言罢,沈妉心就手脚麻利的装好了画,朝着赵卉深深一揖,拔腿而去,比逃命还快些。
“主儿。”献忠唤了一声,赵卉这才移开了目光,“那小子跑了。”
活到至今仍是一番顺风顺水的卉公主并不在意,道:“一幅画儿罢了,只要人在,这天底下任他跑去,还能逃的出本宫的掌心不成?”
宋明月侧着头,捂着脸,一动不动。
赵卉信步过去,踢了踢她,仰着下巴道:“本宫照拂你多年,也算半个鸾栖宫的人,明面上本宫不愿与他为难,私下里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本宫绝不插手。”
“滚吧,你今日的话本宫记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