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第三针推进林知宇的身体。
在他醒来之前,我抽走了微型摄像头里的内存卡。
周珍仍在喊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咔嗒,我推开大门,走出林知宇的家。
「对不起」,从来都没有用。
周二。
十年前。
白天,院长办公室里。柳婵的腿架在林城的肩膀,从门缝只能看见银色的高跟鞋,白色的丝袜,深蓝色西装。
妖媚婉转的叫声透过门板。
夜里,年久失修的阁楼。我跪在地板上,腿被迫分到最大,腰下垫着枕头。零三号的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身上。他要我叫,要我喊。
第二天,沈澈翻墙进来,把我拖走。他带着我来到他的家。我被迫后仰,眼睛落在正前方,透过窗帘的缝隙,盯着对面的屋子。他拽着反背皮带手铐,将我扯回来,下一秒,再将我往前撞。
他笑:“快看,对面那个男人。外面操小老婆,回家操大老婆”
猫须口枷塞,强制张嘴,却无法讲话。
生理泪水迷糊了眼眸。朦胧中,我看到林城抱着周珍,一边操,一边走到窗边。
周珍的腿盘在林城的腰上,脸埋在他颈间。
脚腕绑着的铃铛,叮叮当当,清脆悦耳。
沈澈问我:“喜欢像她一样在空中被操吗?”
我摇头,过了一会儿,又点头。
沈澈说:“下次把你绑在门上”
十年后。
林城躺在病床上,周遭一片漆黑,只有仪器屏幕泛着寒光。
自我走后林知宇继续操弄周珍的视频,被零三号提取出音频。一个药效减弱,一个药效增强。逐渐清醒的母亲,彻底兽化的儿子。女人从嘤咛变为尖叫,男人从喘息变为嘶吼。中间夹杂着暴力制服和机械敲击的沉闷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