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真的了，是谁准许们在没有我的允许下对我用zip？”顾尚衡冷笑，眼神不善。
沃森医生显得很为难，“尚衡，我从小看到大，zip就用了两次。”
“第一次，是在八岁那年，第二次，是十八岁。zip的作用是消除应激性记忆，那时候伤的太重，我只有让忘掉那段过去才有治愈的可能性。”
顾尚衡闻言，扶额，“两段记忆…消除过我在失乐园里的一些记忆，那八岁时候呢，又消除过什么？”
沃森神色严峻，“…没有什么，也差不多。小时候也遭受过车祸，只是忘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顾尚衡狐疑。
“不信我？”沃森表示很受伤。
他虽然一把年纪了，但真心是看着顾尚衡长大的。
顾尚衡闻言，轻叹了一口气，表示疲惫，“算了。如果不想说，我也问不出什么。”
沃森见状，在心底默默舒了一口气。
“我只想问，现在给我服用的药物里还有这些成分么？”
“没有。尚衡，zip是在当时不得已的情况下使用的。的状态在近几年有了好转，已经不需要了，但是目前还不能断药治疗。”沃森还是很担心他。
顾尚衡蹙眉，“这段时间以来，即使没有药物，我的状态也很平稳。”
他几乎要生出一种自己已经痊愈的错觉。
“那是因为，的身边有Alice不是吗？”沃森一语道破玄机。顾尚衡愣了一下，也没有反驳。
她才是他戒不断的药。“有她在身边，我们也很放心。既然已经断药一段时间了，那就再观察观察。必要的时候还得服药，毕竟最近的局势越来越紧张…说实在的，我一点都不希望再卷进
失乐园的事情了。”沃森叹了一口气。
顾尚衡看了他一眼，沃森见状，自觉失言，“对不起，是我太自私了。”
活下来的人，往往要比死去的人承受双倍的痛苦。
就在两人谈话期间，十七敲响了门。
沃森见状，就拿着医药箱和听诊器走了。
当顾尚衡听完他们所交的录音后，脸色微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