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从上次见过顾笙后。他就一直不在状态。"
厉铭爵拉过椅子坐下，侧头看他："你没劝劝他？"
"你劝都不管用，你觉得我劝能有用？"温惜言无奈的摇摇头："他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，不想走出来罢了。"
"一直坚持的东西突然破灭。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。"
温惜言撑着额头，略有些头疼。
厉铭爵想了想，站起来向外走，"我去跟他谈谈。"
东方晟似乎没有察觉到厉铭爵靠近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，跟雕像似的。
厉铭爵站在他身边，和他用一样的姿势，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锦鲤，淡声道："我听韩斌说，顾笙打算带着顾曼妖回北疆。"
"而且顾曼妖想通了，不会再执着过去，想要放下一切重新开始。"
"估计这一走，再也不会回来。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扰你。"
"我是不是应该跟你说一声恭喜？"
东方晟："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