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,敏仪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书妖这时出现了,他温和地问:“睡不着?”
“好热。”她说。
头顶的吊扇在呼呼地旋转。
“我帮你。”他搂紧她的身体,试图把自己冰凉的体温传给她,可他的手却唐突地徘徊在衣襟里,她感到更加燥热难耐了。
敏仪不禁想起徐图的所作所为,那像极了他本人给人的第一印象:野蛮而且粗鲁,与书妖的温柔细致不同。书妖狠起来也是狂的,可是却不一样,是哪里不一样呢?
“出什么神?”他看穿了她,搂紧了她:“想别的男人?”
她哑着声,没有看他:“没有。”
她说完,书妖却果真发起狠来。她的衣服被拉到顶端,让人想起蜻蜓点过的小荷,两点圆润的尖儿翘立着,无辜地承受风雨欲来的摧残和凌辱。
敏仪的汗毛颤栗起来,发丝凌乱。
思绪短短续续,她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风暴。
就在墙角的蜘蛛将从疏而不漏的网中垂落时,书妖愕然停住,他无奈地笑出声:“今晚不行了。”
“啊?”她正难受得快要抓耳挠腮。
“你忘了今天是几号了?”
“不管了,你给我。”她强硬地要求。
“不好。”他试图把一切恢复原状。
“就一次。”她头一次像个天真的小女孩,吵着要他,执拗地索求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
他无奈妥协:“好吧。”
他哪次能不满足她的要求呢?他是为她而生的,即便是刀山火海,只要她要,他便给。
阴暗幽深的角落,一只糊涂的蚊子撞入了蜘蛛网里,被死死黏住。
第二天,徐图又来找敏仪了,不过却是在下午。
他来时,刚好路过她家的菜地,见到一个苗条羸弱的身影,带着草帽,在太阳下不知疲倦地劳作。
他跑过去,“敏仪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