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烟想不通,心绪冗杂,攥紧了纤细的手指。

    她迅速拿了压制缓解瘴毒和“忠仆”毒的两颗清毒丸,和针对皮肉伤有奇效的药膏离开空间。

    她行色匆匆地回到房间,率先开口道,“顾墨寒,你先将这个药吃了,然后......”

    南晚烟话音未落,看到面前的男人的脸色后,眼眸狠狠一震,迅速朝他跑去,“顾墨寒,你怎么了?!”

    顾墨寒此时半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那双狭长的眸子半眯透出几分苦色,薄唇惨白如纸,抿得很紧。

    他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,还有几道十分触目惊心的血痕。

    男人仰头喘着粗气,指尖还残留着一丝血迹,听到南晚烟的声音后,他先是一怔,旋即仓促地拢紧衣裳,忍痛努力想要起身。

    “我,没事......”

    顾墨寒的语气已经开始变得虚弱,他甚至还没能站起来,便又踉跄着撑住了床沿,虚弱不已,“该死。”

    南晚烟心惊,忙不迭扶住了他,“心痛是不是,先坐下,我给你倒水,你吃药。”

    她立即给他倒了杯水,让他将药丸吃了,顾墨寒乖乖听话,吃下药丸片刻,心是不痛了,可却浑身不对劲。

    他的体温迅速飙高,滚烫,小腹也涌现一股难言的热意,像极了那晚云恒下东西的情况。

    南晚烟趁他休养片刻的时间,已经清理完他的伤口,涂上了特效药膏,还用绷带缠好了,见他的脸色似乎有所好转,“怎么样,有没有好一点?”

    说着,她就要给他把脉,可他修长的手指却猛地攥紧了南晚烟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