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恒抬头,看到身穿嫁衣的木棉,他愣住了。
真好看。
木棉整个人,好像发着光。
“很合身,夫君怎么知道的尺寸,我好像没跟你说过。”木棉心想,穿嫁衣跟穿平常的衣服,也没什么不同。
“我抱过,心里清楚。”谢恒嘴比脑子诚实,话一出口,自己都不好意思了,“我,我们天天同床共枕,自然知道。”
木棉笑着,“夫君有心了。”
腊月初八,谢恒大婚,婚宴办的很热闹。
作为师父,唐时锦亲自出席。
坐了主桌。
接受新人的敬酒,唐时锦不仅送上了大礼,还将卦店也送给了谢恒。
谢恒想拒绝,被唐时锦反拒绝,说是给他的新婚贺礼。
谢恒便不再推辞。
洞房夜的时候,谢恒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,揪着木棉的手有些强势,深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。“夫君?喝醉了?”
木棉想将他推下去。
没推动。
她也不敢暴露实力,只好忍了忍,“我去给夫君弄碗醒酒汤来?”
谢恒像是要透过她,看清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,她听见谢恒含糊不清的说,“我不管你是谁,嫁给了我,就是我的。”
木棉讶异,想看清他是不是说醉话,谢恒却抽开了她的腰带。
洞房花烛,他要做他该做的事。
唐时锦回宫后,萧宴还没回寝宫。
正打算去找他,半路上,唐时锦似有所感,她忽然脚步一顿,抬眸望了望天。
冬日里,很少见到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