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没必要跟他直接对线。
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对外的外交政策可以变了!”
秦朗语不惊人,一开口就是变法,这就像是踩到了猫的脚上,让猫一下子就炸毛了。
而这个猫,就是以孔照祥这群人为首的守旧派,保守派,以及为西方代言的奸细派。(资本派)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孔照祥大吼着出声,一甩袖子,整个人都被激起来。
他们不可能同意这种事情,和守旧派,保守派,以及资本派都不兼容的就是新锐的变法派,年轻派系。
因为本身就天生对立。
只要涉及到了改变什么法规法律和规则,就会侵蚀他们的利益。
握在他们手里的利益,就会受损,自然就会跳脚了。
现在还只是蜡烛光,烤的他们皮肤发烫。
一旦真的决定改革或者变法的话,那可就是烤锅里的烤肉了。
“你个年轻人,懂什么是对外政策?”
“如今的对外政策,是我们第一位首宰定下来的!”
“这是百年的外交原则,不能变!”
“外交无小事,绝对不能变!”
孔照祥气急败坏的继续开口,拍着桌子大喊。
这一刻,他的情绪都是有些失控的。
或许他早就预料到,或者说预感到,这第一件事的议题,已经不在他的掌握中了。
当国王也是新锐的年轻派的时候,这个胜利的天平,已经在那边,而不再他们这边。
他一开始是想说服其他摇摆不定的宰相,以及中立的宰相。
但秦朗一开口就是变法,要改变外交政策,这不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