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想到,第二日h昏,又在巷子口遇到她,穿着校服,良家淑nV的样子。
她从包里取出一盒胭脂,笑意盈盈,递给她:“我是赵玉茹。”
“g嘛给我这个?”方子初愣得有点儿发傻。
赵玉茹看她那憨样,顿觉可Ai,眼带笑意,很真诚:“当然是要和你做朋友喽!朋友可以送礼物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方子初讪讪地接过来,又听到对方接着说:“你天生丽质,抹上它一定光彩照人。”
从这起,赵玉茹便常常与方子初在巷口相遇,在一处聊天,分享nV校中的趣闻,还教她如何化妆。
转眼到了六月中,是武汉出梅入伏的天气。赵玉茹登门拜访,上衣下裳,穿得很是正式。
眼前的宅院对她充满了x1引力,因为她时常看到一个气势骇人的年轻男人从这里出来,坐上乌黑闪亮的别克小轿车,军装挺括,身条轮廓惹nV人遐想。
她很羡慕能躺在那样男人身下的nV人,当然,只是羡慕,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,只会应了那一句话:“伴君如伴虎。”
门被方子初从内侧拉开,赵玉茹眼前一亮。只见面前的姑娘伢着一身nEnG绿sE的香云纱衣裙,过肩的长发被一根同sE丝绳洒脱而有规矩地束于脑后。
而与之相衬的是她背后那些花草藤萝,木桌石景。赵玉茹边向里走,边用亮晶晶的眼神表达着对院落布置的赞叹。
她出身于经商世家,见识过不少富贵园林,这个院子虽小,但能看出布置者的JiNg心,仿佛把内心所有的感情都倾注于其中。
“这些……都是你布置的吗?”她问。
方子初摇摇头:“我只是平常料理一下这些花草,都是那个……嗯,他弄的。”一时间,她竟不知道如何对一个新结识的朋友称呼肖凉。
“你男人?”赵玉茹看向她,表情很自然。
“啊……”方子初愣了一下,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,“不不、他不是我……”
“怎么不是?明眼人都能瞧出来,你是他屋里的人。”在这地方,“屋里的人”是对老婆的一种十分暧昧的称呼。
赵玉茹瞥到方子初通红的耳朵,狡黠一笑,贴过来小声和她说悄悄话,“你还记得那天一瘸一拐的nV人吗?”
“嗯?”
“就是东西掉了,你还帮忙捡的那个。你知道她哪里受伤了吗?”
“……哪里?”
“下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