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善停下脚步，问：“你跟着我做什么？”
“我...这里只有我有阴阳眼，我要盯着你，不能让你祸害其他人，你要是敢做不好的事，我就报警！”
“警察管不到鬼。”
“那我就找天选塔。”
“天选塔是谁都能联系的吗？”
“我...”
见小胖子害怕的往后退，林善摇了摇头，径直的向目的地走去。
小胖子依旧跟在身后。
某一刻。
“这不是胖墩吗，未来的大艺术家。”
几位和小胖子年岁差不多的画师，见到小胖子，立即走了过来。
为首的人在靠近小胖子的时候，立即翻脸，阴沉道：“这里是四层，是你这个初级画师可以上来的吗？你将画师协会的规矩当做什么了？”
“我...我是...”小胖子支支吾吾，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“别害怕，大家都是文明人，我们又不打你，有了这条违纪，今年的考核你就不要想了。”那人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，无形的力量透过手掌，被推入小胖子的体内。
“嗯？”林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还有这种力量？不是‘以太’...倒是和信仰有些类似，但肯定也不是信仰...”
被拍了几下的小胖子剧烈的咳嗽了几声，嘴角溢出鲜血。
“快滚！这不是你能上来的地方。”为首的年轻人呵斥道。
小胖子看向林善远离的背影，叹了口气，往电梯口走去。
林善没有多管闲事，他在这个地方也是身份不明的人，没必要暴露，这种闲事也根本无法入他的眼。
通道的尽头，又是一个大厅，这里有许多人在作画，有画山水的，也有画宇宙星辰的。
左边有一个小房间，应该是办公室之类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