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万分之一...这么一算，怎么比以前还降了？”林善盘算着，猜想可能和特性的总数量有关系。
“杂神是什么？”林善又问。
那中年女子解释道，“杂神，以不同权柄碎片拼凑后晋升的神灵为杂神，四禁也在这个行列，破四禁和破三禁相差无几，但破四禁拥有成为真神的可能性，杂神的实力则取决于粘合权柄碎片的占比。”
“权柄碎片还能拼凑晋升？”林善微微诧异，还真是玩出花来了，不过，拼凑晋升后，恐怕直接就没了后路。
神灵的数量太少了，加上杂神和破四禁也才19尊，“这些神灵中有源初神吗？”林善问。
“有一位，谱系外的源初神灵。”中年女子回答。
旧日权柄，铁定没有自主晋升的可能性，谱系外权柄，有晋升序列3的可能性，可能性极其渺茫。
序列3和序列4，就差一个生命层次，却像是天差地别......
林善陷入思索，下方众多人族高层也都屏住呼吸，整个会场落针可闻。
林善在想，怎么帮人族增加实力...
思来想去，都没有好的办法，倒不如他每过三年制造一头利维坦来的实在。
帮人族增加几尊神灵，对接下来的战争没有任何意义，几尊神灵他可以随手捏死。
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，这段时间多制造一些利维坦，利维坦在战争中的价值远超过任何一位人族神灵
“你们都回去吧，多想想办法，尽可能的增加人族战力。”林善摆了摆手，示意他们可以走了。
众多人族高层相互对视，“这就结束了？”
但林善的意思已经很明显，他们只能拱手后离开。
心中打定主意，之后一定要找袁光问个明白。
最终，只剩林善与袁光两人在会场中。
袁光环视四周，忍不住感到一阵头疼，“你连提问的机会都没给他们，这下可把所有难题都推给我了...”
林善淡然回应，“能说的我都和你说了，接下来的事你来处理，一定要重视。”
话落，他从袖中取出六枚晦暗无光的小盒子。
袁光的目光紧紧锁定那些盒子，“这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