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婆走了!”
“知道了外婆!外婆走好!”
卫阶睁开双眼,衣襟处早已被泪水打湿,他知道,刚刚那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梦,而是真的在梦里和外婆团聚了,只是外婆,也真的没了!
卫阶只觉得头颅变得异常沉重,浑然发软无力,一阵头晕目眩,就这样昏睡了过去!
“叔宝,叔宝!”
“起床了,已是晌午时分了!”
卫阶有点困难地睁开双眼,此时他还是头痛欲裂,只是勉强还能忍受,门外刘穆之不停的催促叫门声让他有点烦躁。
“怎么头会这么痛?身体还变得比平时还要虚弱了很多,难道这是入梦的后遗症?”卫阶一边想着,一边挣扎着起身,给刘穆之开门。
“你怎么了叔宝,生病了吗?为何脸色如此之差?”刘穆之乍一看卫阶的脸色,吓了一大跳,昨晚还是好好的,怎么睡了一觉脸色就苍白得像个死人了。
“有吗?”
卫阶不由得拿起桌上的铜镜看了一下,也被自己的脸色吓了一大跳,这也白的太吓人了吧,像抹了一层石灰似的,看来入梦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好,代价太大了,再来几次只怕都不用等什么六年七年了,直接就可以嗝屁了!
“还是请个大夫看一下吧,兴许是昨夜受了风寒了,加上心有郁结,脸色才会如此之差的!”刘穆之一脸担心地提议分析到。
“不用,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,大夫还是少看为妙,没问题都能给你看出问题来!”卫阶顿时摇头否决,不是怕看大夫,是怕大夫给他弄一些莫名其妙的中药喝,那就遭罪了。
“你这样让夫人看见了,她会担心的,到时候少不了要说你一顿,以后只怕天黑后都不让你出门了!”刘穆之也不坚持,只是有点担心地说到。
“不出门便不出门,在家修身养性,韬光养晦,有何不可?”卫阶看了一眼刘穆之,知道这家伙又在惦记着晚上去秦淮楼快活,故意一本正经地说到。
“话虽如此,只是…”
刘穆之还要说话,见卫阶递过一个钱袋,不由得一愣,没再说下去。
“给你,这几日你便自己去秦淮楼吧,如今虽然咱们在秦淮楼都是有身份的人,一则也要尽到教辅琴师琴艺的职责,另外饮酒费用什么的咱们还是得付讫,不可占人便宜!”
卫阶递过钱袋,里面有两贯钱,昨日预支了五贯,留下两贯作为家用,自己留了一贯。
他现在既没心情,身体也不允许。
“你要死自己觉得孤单,就让小松陪着你吧!”
刘穆之走后一会的功夫,小松便来了,来送洗嗽用的水的,小松也被卫阶的脸色吓了一跳,径自夸张地咋呼了一顿后便被卫阶打发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