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晨再次告辞,原王忙说“徒儿送送师傅。”他还惦记着让燕晨施针。
太后道“很该送送。不然那起子眼力不济的小人说不定又作妖。”说完瞟了下太子妃。
睿王道“我随三弟去,顺便看看三弟的宅子。”
太祖挥挥手,三人告辞而去。
太子目光幽深,盯着三人的背影良久。
太后与皇后对视一眼,心里各自思量。
三人信步出宫,在宫门与等候的临渊等会合,回了医馆。
睿王没有骑马,也不让不让骑马,三人做了马车回馆。
睿王心疼地说“宫宴最是无趣,晨儿要站至少两个时辰,可是太辛苦。”
燕晨无所谓地笑道“我练功贯了,也才两个时辰,无妨。”
原王奇道“师傅,你与父皇说了什么?父皇好像很高兴。”
燕晨笑道“沒什么,实话而已。”
到了医馆,燕晨为原王施针后,原王顿觉神轻气爽,喜得又连连作揖。
睿王见燕晨神情疲惫,扯了还要啰嗦的原王去看宅子。燕晨也没有留,她是真累了,太后病临的反复,让她费了好些真气。
吃了午饭,燕晨便上床午休。
一个时辰不到,福儿来叫她,说宫中让人送赏赐的东西来医馆。
燕晨只得起身到前面去接,心里略烦。
还是上次那个太监。他笑咪咪的将东西放下,念了单子。
除了早上太祖赏的,还多加了一柄玉如意,两颗东珠。
还有皇后赏的七彩锦缎一匹,和一些精美的头饰首饰。
最显特别的是太后和太子的赏赐。
太子赏的是一条乌金马鞭,太后赏的是是一盒银做的银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