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小然愣了一瞬，很快反应过来。
这是赵黎明？
李秀秀见到秦小然很高兴，见到秦小然惊讶地看着赵黎明，立刻高兴地给秦小然介绍。
“小然，这是黎明，还认得出来么？”
秦小然回过神来，打量了赵黎明几眼，点了点头。
“依稀还能认出来，不过黎明这两年变化真大，和刚见面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。”
刚见面是两年多前的时候了，那时候赵黎明十五岁左右，是个瘦弱坚韧、沉默寡言的少年，而现在赵黎明得有十八岁了，是个高个子青年，神情认真坚韧。
秦小然瞥了李秀秀一眼，见李秀秀完全一副骄傲自家弟弟的神情，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。
李秀秀做别的事情时都好，还挺心细的一个人，怎么在赵黎明身上就失了水准，她把赵黎明当弟弟，赵黎明未必只把她当姐姐啊。
不过这话她这个外人也不好说。
她看了两人一眼，又看向白陌。
白陌给了她一个了然的眼神，笑的别有意味。
她收回视线，明白白陌这个老狐狸早就看出来了。
李秀秀则不知道白陌和秦小然间的眉眼官司，拉着赵黎明一起在桌边坐下。
“这一年我对生意了解不多，多数时候都交给黎明去管，但今年的情况和往年不同，赚的比去年多太多，不能马虎，所以我今天也把他带上了，白先生没生气吧？”
白陌笑，“不生气，一点小事而已。既然人到齐了，那就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