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月至尊缓缓说道。
“果然，太初圣灵水，只有那老女人有，你从她手中求来有一瓶太初圣灵水，应该付出不少代价吧？”
姜寰宇问道。
这太初圣灵水，极为罕见，能够治愈仙魂，哪怕仙魂本源彻底崩溃，只要服下一瓶太初圣灵水，都能瞬间治愈。
修士重伤，肉身的伤势好治愈，仙魂若是受到重创，想要恢复太难了。
可以说，这一瓶太初圣灵水，珍贵到足以抵得上一个中古世家的财富。
当年，不少至尊强者，甚至道一榜上的强者，向那位至尊求一瓶太初圣灵水，那位至尊都果断拒绝的。
可如今，无月至尊竟然将太初圣灵水求来了。
“还好，在她面前跪了三年！”
无月至尊道。
“你无月至尊，在年轻一辈，也算是翘楚，太初圣灵水虽然珍贵，但也不值得你这样做！”
姜寰宇道。
毕竟，能够踏入破碎境的强者，都是各个仙界最顶尖的强者，都有着自己的骄傲，虽说那老女人是老一辈至尊，也不至于让无月至尊跪在她面前，还是三年。
“我也没亏，她收我为徒了！”
无月至尊道。
“什么？那老女人还收你为徒了？”
姜寰宇再度吃了一惊。
道一榜上，实力排名前十，有着很多人选，但排名前三的，而且是毫无争议的的，只有三个人，第一个，就是白天命，第二个，菩提至尊，第三个，就是那老女人，柳至尊。
那老女人，性格比她还要怪异，但无月至尊，竟然被老女人收为徒弟，这一波，绝对不亏。
“不过，用这瓶太初圣灵水，来压制陆仁身上的嗜杀基因，似乎有些暴殄天物啊！”
姜寰宇转而说道。
“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