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那晚的记忆,裴延濯其实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每每一想起那晚,那滚烫如岩浆的灼热记忆便如火山喷发般,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但理智和道德又在束缚着他,让他深陷其中,无法脱身。

    他只能一方面唾弃着自己的禽兽行径,另一方面,阴暗的心思又在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.

    时间回到一个月前。

    自从初咛回国,裴延濯平静如死水一般的生活总算有了波澜。

    但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,初咛做事颇为大胆放肆,脾气更是见长,经常不服从管教。

    在初咛又一次不听他的话,去酒吧喝酒后,裴延濯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,亲自跑去酒吧捉她。

    一开始,他以为初咛去酒吧只是简单的放松消遣。

    直到他亲眼看见,衣着清凉,露出半截劲瘦腰腹的男模围着客人跳舞。

    他才意识到,自己还是把初咛想得太乖了。

    肆意舞动的人群中,裴延濯一眼看到了初咛的位置。

    她在跳舞,鹅黄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肆意绽放,恣意张扬。

    但她没有注意到,一直有个人在不远处盯着她。

    拄着拐杖的男人似乎与酒吧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裴延濯站立了很久,锐利的灰瞳于嘈杂声中折射出一种平静的阴冷。

    久到一个男模终于忍不住贴近了初咛。

    他才迈步走过去,从人群中拉出了她。

    因为喝了点酒,初咛脸上晕染出了醉酒后的酡红。

    她靠着男人站直了身体,水雾雾的眼睛在看清他的长相后,瞬间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