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瑞秋叹气，“可能是想男人想疯了吧。”
“你就是想男人想疯了，别说你了，我也快疯了……”
隔着一道玻璃，外头的笑声吵到了天台吃饭的两人。
这幅画面，许艺很难忘记。
两个看上去精致无比的女人，穿着漂亮的礼服，郑重到就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隆重晚宴似的。
然后她们捧腹大笑，完全没有形象，甚至还手舞足蹈。
许艺收回目光，问宋晏明，“她们笑什么，不会我刚才喷饭被她们看到了吧？”
“不知道，不感兴趣。”
“很丢人的……”
许艺委屈的快要哭了，“要是，要是我等会儿回去，她们笑我。”
“不会的，不是在笑你。”
许艺回头，看到她们越笑越厉害，“真的，确定不是在笑我吗？”
“别想太多了，好好吃饭。”
周芷茵过来的时候林瑞秋和袁思雨笑得直不起腰来。
周芷茵一身针织百褶长裙，过来时见两人相互搀扶着笑，“瑞秋，思雨……你们干嘛呢？”
周芷茵捧着一束花，一束粉色的小雏菊，站得端庄，两人看向她的那一刻，不约而同的笑了出声。
这一下，搞得周芷茵都有点自我怀疑了。
她的笑容僵在脸上，不明所以，“你们……你们笑什么呢？”
她此话一出，两人笑得更厉害了。
隔着一道玻璃，见许艺和宋晏明正在一起吃饭，周芷茵百思不得其解。
清了清嗓子，“不打扰了，你们笑吧。”
见她要过去，袁思雨拉了她一下，“等等，等等芷茵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