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愿是。”白隐秀深深地看他一眼,“只是希望您记着,小阁老对她再重要,也重不过她如今肩上的担子。真到了孤掌难鸣的时候,自有人上赶着要来帮她。”
白隐秀说罢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清枝胡同。
前脚人刚走,后脚秦仙媛便跳了出来。
“阿炼,他是来做什么的?”她摇着他的臂膀问,“他是郡主的说客?该不会是拿春闱作引子,想拿这个威胁你吧?!”
司马炼摇了摇头:“没有,他也是来试探我的。”
“烦死了!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。”秦仙媛有些不高兴。
司马炼与她一道回了家,刚进了门,他又问:“仙媛,都准备好了吧?”
秦仙媛左顾右盼一番,最后小声道:“都准备好了。”
夫妻俩进了卧房,司马炼将床榻移开,露出下面几个箱子。箱子打开来,赫然是满满的南珠。
“阿炼,你看!”秦仙媛欣喜道,“光献郡主给的,果然都是好东西!”
司马炼轻笑一声:“没有搬着箱子到处乱跑的道理,这几日我想法子把他们换成银票。”
次日,他果然起了个早。
司马炼个头高,人
略瘦,可冬日里大家都穿得厚实,并无人注意他。
秦仙媛不敢出门,只在家中等他。待晚上他回来,果然见了满手的银票。如此循环往复,还未到上元节时,便凑齐了一沓银票。
秦仙媛数了数,一万九千八百两整。
“还差两百两。”她愁闷地说。
司马炼起身:“我去隔壁借。”
不等秦仙媛开口阻拦,他便来了沈家。
开门的是沈淑宁,见是他来,侧了侧身请他进门。
沈磐还未回来,沈淑宁替他倒了杯热茶。
她问:“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