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三人在被制服的第一时间立刻自爆，否则根本没有脱离被审问的手段。
只可惜，赢启一直预防着他们自爆，所以制服的那一刻，立即就封禁了他们的灵海。
所以，现在的他们，无疑是瓮中捉鳖，只能等待被审问的命运。
“你想要什么？！”为首的黑衣人沉默片刻，最后还是服软了。
既然没法挣脱，还不如让自己少受一点苦。
“上次在太虚观外，袭击李凌凌的三名黑衣人，是不是你们的人？”
赢启没有回答黑衣人的话，而是直接开口问道。
这一次，为首的黑衣人学乖了，如实说道：“没错，是我们的人。”
“原来是你！”黑衣人瞪大了双目，不可思议的看着赢启。
“为什么这么做？”赢启再问。
为首黑衣人稍作沉默，最后缓缓道：“为了把李凌凌的死，归咎在太虚观头上！”
听到这句话，赢启眼中闪过一丝冰冷，周身气息骤降。
修炼后的强大神识让他捕捉到了对方话语中的每一丝细节。
而对方这般直白的话，却意外的是真话。
良久，赢启才缓缓开口：“所以，你们打算让天羽阁和太虚观敌对起来，以此来动摇太虚观的根基？”
他声音平静，却带着一种令人森然的寒意。
三名黑衣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，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气势。
明明对方的修为和他们相差不大。
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压迫感却让他们喘不过气来。
为首黑衣人咽了咽口水，急切地解释道：“这……这都是孙青阳的计划！是他说，只要制造出太虚观和天羽阁的敌对假象，就能让各大势力对太虚观产生怀疑。到时候……”
“到时候各大势力就会开始猜忌太虚观，甚至可能联手对付太虚观，对吗？”赢启冷笑着接过话头，“真是好算计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