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墙上,屏幕正在播报关于陶谨玫被捕的新闻消息。

    画面里,陶谨玫带着手铐,被警方一路押送。

    周围,都是看戏的民众。

    于昆仑指着画面上的陶谨玫,指着于瀚铭父子俩的头顶破口大骂:“瞧瞧你的好妻子!瞧瞧你的好母亲!我于家家门不幸,出了这么一个祸害!害虫!臭虫!把我们家百年积誉都给毁了!要我这张老脸往哪放?!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们,你们和这个女人做的这档子事,有没有关系?”

    “没有!绝对没有!爸,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?我是你儿子,你还不了解我吗?”

    “你不做,不代表你不知情,知而不报,也是个从犯!”

    “爸!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于洋快哭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枕边人,做什么事,你会不知道?”

    于洋举起三指,“我发誓,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敢做这档子事!要是知道,我第一个把她给毙了!绝对不会放她出去给咱们家抹黑!”

    “好,好,好。出了事,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,亏你还是我于昆仑的儿子!说出去我都面上无光!”

    于昆仑转身,从办公桌后面的墙上,取下了挂着的牛皮鞭。

    看到于昆仑这个动作,于洋慌了,“爸……爸……!您冷静一点,您要为了一个女人,打死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吗!”

    这个鞭子,是于家的家法。

    于洋少年时期,曾见到过于昆仑用这条鞭子,打死过一个佣人。

    “你错在,娶妻不娶贤!你错在,对自己枕边人疏于管教,才会导致身边人犯了这么大的错误!你说,你有没有责任?你该不该受我的鞭?我今天不教训你,我死了以后,没有脸面见列祖列宗!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鞭子落在了于洋身上。

    于洋一记惨烈的哀嚎。

    他这辈子本来就养尊处优,细皮嫰肉的,没吃过什么苦,现在年纪大了,更是挨不了痛。

    在儿子面前,他也顾不得父亲的形象,鬼哭狼嚎地跟于昆仑求饶。

    于瀚铭实在听不下去,在于昆仑再次挥鞭的时候,他出声阻止:“爷爷!求您别打了!您要打,就打我吧!”

    于昆仑眸子一眯,精锐老辣的眸光,移到了于瀚铭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