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格斯被打得嗷嗷直叫,“表姨你别打了,我这不是生气她骂你们吗?”

    阮清玉道:“人家丈夫都死了,骂我们两句怎么了?要不是你混,我和你妈会被人骂吗?”

    一旁一直充当隐形人的陈世辉见她气红了眼,过去拉开了她。

    “安格斯,赶紧向人家认错!”

    “是是,我认错!”

    安格斯怕再挨打,连忙朝夏母磕头,“夏夫人,我错了,是我太混,你随便打随便骂,我绝对打不还口骂不还手。”

    夏母冷笑,并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“阿夜,有棍子吗?”阮清玉问道。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傅靳夜去找了根高尔夫球棍过来。

    阮清玉道:“亲家母,你拿着,你把他往死里打。”

    夏母不接球棍,“打死人犯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怕脏了手,那就让阿夜替你代劳!”

    阮清玉把球棍递给傅靳夜,“阿夜,去,替你岳母出气去。”

    傅靳夜看了她一眼,明白阮清玉是在赌。

    赌夏母会不会心软。

    他接过球棍,一步步朝安格斯走去。

    安格斯眼里闪过一丝惧意。

    他吞咽着口水朝自己母亲求救,“别别打死我,妈,救命啊!”

    苏荷欲言又止,就想上前去,却被阮清玉一把拉住,并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苏荷红着眼捂住了嘴,硬着心肠别过了头去。

    傅靳夜在安格斯面前站定,慢慢将球棍举过了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