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再少？
“等等！能少多少！再少，都不至于20万吧！”
唐宇豪依旧微笑，并且摇了摇头。
汪老师长松一口气，“我就说，怎么可能那么低！”
“不！是汪老师你说多了！你大胆往下猜！”
咯噔！
汪老师怔住，嘴角忍不住颤抖。
他瞪大双眼，死死盯着唐宇豪，“你说什么！20万都不到？学校是怎么回事，也太廉价了吧！”
“是多少？19万？18万？17万……”
唐宇豪一直摇头。
汪老师说着说着自己都不敢说下去了，他忍不住身子抖动，全身起鸡皮疙瘩。
“16……万？！！！”
唐宇豪依旧是摇头。
汪老师彻底崩溃了，“不可能！这怎么可能！这绝对不可能！”
这两天，“可能和不可能”是他说过的最多的话。
“难不成是15万？！！！”
唐宇豪看着震惊的汪老师，不打算再卖关子下去，直言，“10万！”
咣当！
扑通！
汪老师双腿一软，当场瘫在地上。
“卧槽！卧槽！卧槽！卧槽！卧槽……”
他扶着桌子，极力地想站起来，但手忙脚乱，双腿又不争气地在地上乱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