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姜子鸢还要看大夫,得赶紧离开。
东方宇没有说话,将姜子鸢打横抱起,跟随辉夜他们走了。
一个树林里几匹马儿在吃草——
“已经找了几天了!人呢?!”萧渝大怒。
他们已经追踪了好几个地方,刚发现一些端倪,等追过去又不见人影。
“属下该死!”功一几人跪下。
“派人去东离离州,一有东方宇的消息马上汇报!另外让血月堂的人一起找!”
他就不信,东方宇不回去东离!
东方宇能将姜子鸢藏起来一辈子!
萧渝说完气冲冲地上马继续赶路去了,功一向另一人交代了几句,便快速上马追着萧渝去……
一个客栈里,东方宇坐在床边正认真地给床上躺着的人擦手。
握着那缠着纱布的左手,东方宇心疼不已。
现在姜子鸢又因为自己昏迷了,他真是该死。
“子鸢,真对不起,你别怪我好吗?”东方宇呢喃道。
脸上满是自责。
等擦完了手,又轻轻地将她额头的碎发挽到耳后。
“子鸢,你很美。”
东方宇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,这么心无芥蒂地打量她。
姜子鸢就算睡觉的样子,他也觉得很美。
“公子,大夫来了。”门外辉夜敲门。
“进来。”东方宇收起了心思,坐正。
得到同意,辉夜推门进来,身后跟着一个年老的大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