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
纪淮摩挲着她的后颈,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,掩住了想出口的话。
自我封闭的日子并不好过。
更别提纪淮东奔西走投身于工作多年,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闲过,自然更加不适应。
但为了不叫戚然担心,他面上无有丝毫表露。
周云溪连着打了数个电话没能说动戚然,终于,她忍无可忍,亲自上门。
再次接到周云溪的电话。
戚然脸都绿了:
“周姐,你怎么来了
?”
“我可能不太方便。”
“改天可以吗?”
“好吧,我出门去找你。”
戚然看向纪淮,眉头紧皱着:“周云溪要来,怎么办?”
“嗯。”纪淮揉了揉戚然的头,面色如常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或者你先回书房?等周云溪走了你再出来?”
纪淮没有余子濯那么大的反应,打从‘纪淮消失’起,他就再没见过任何外人。
如果可以。
戚然并不希望纪淮亲眼目睹自己的‘消失’。
纪淮曾经那般耀眼夺目,这于他而言,何其残忍。
“没关系,真的。”
戚然还要劝诫,就听纪淮说:“总要面对,我躲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