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礼的婚事,可不能再出差错了啊!”
宋砚舟急得头上冒火。
他跟个陀螺似的,在厅堂里不停打转。
屋里伺候的下人,实在想劝他停下来……头被他转的好晕。
但看看他的脸色……算了,还是头晕比较好忍。
“靖王府聘礼到——”
宋家家丁,扬声唱道。
来了来了,可算来了!
宋砚舟看了眼漏壶,哈,卡在最后一刻!
他舒了口气,便是他自己成婚,恐怕他都不会如此紧张。
但妹妹的婚事,他打心眼儿里,不想让有任何错处、任何不吉利的预兆。
宋砚舟抬脚迎出花厅。
但等了一会儿,既没有来下聘的人,也没有瞧见聘礼的影子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回事?”宋砚舟手心儿都冒汗了。
不是怕什么,来什么吧?
他妹妹二嫁,别给他整这幺蛾子呀!
宋砚舟的眉头拧成疙瘩时,瑞王气喘吁吁地来了。
“别急别急,砚舟别急,聘礼随后就到!”瑞王看了看天儿,“咱们赶上吉时了吧?”
宋砚舟见瑞王殿下,一把年纪了,竟然连形象都不顾了,气喘吁吁赶来。
他心里那点儿不痛快,立刻少了不少。
“赶上了,必须是赶上了!”宋砚舟点头道。
瑞王将礼单给宋砚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