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酒继续,“那就别碰我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....”
秦肆酒不说话了,自顾自地准备下床,把辰迟当做空气。
辰迟强硬地将他按在原位,盯着看了他一会,最终还是缓慢地将手腕搭在秦肆酒的手上。
秦肆酒将遮挡严实的袖子往上卷,随后就看见了一道皮肉翻卷着,比之前更深的伤疤。
他下意识咬了咬牙,“你喂我喝了你的血?”
辰迟反问道:“你嫌脏?”
秦肆酒彻彻底底被气笑了,一把扯过辰迟的领口,将二人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近。
辰迟极力想要揭过这个话题,嘴角一勾,邪魅横生。
“这是索吻?”
可偏偏秦肆酒不接他的戏,依旧皱着眉,一字一顿冷声道:“这叫种蛊?”
辰迟见状想要抬手将他蹙起的眉抚平。
秦肆酒却没有丝毫迟疑地拍开了他的手。
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内,辰迟再也笑不出来了。
静了片刻,他忽然说道:“知道什么是万蛊之身吗?”
“嗯?”秦肆酒的确没听说过,但是从字面含义理解起来,并不难。
辰迟没过多解释,只是淡淡地继续说道:“我的血比蛊虫的效果要好得多。”
秦肆酒不在乎效果不效果,介意的是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骗自己。
更介意自己又一次让他受伤害。
辰迟瞧见他眼底的松动,连忙拉着秦肆酒的胳膊,小幅度地晃了晃。
“我们回卧室?或者你想出去走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