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圈子越缩越小,他们想不碰到秦肆酒和钟意都难。
二人收了玩闹的心思,和往常的训练赛一样开始了清人。
秋季赛的赛场如同为二人建造的训练场,他们所到之处寸草不生,无一存活。
比赛用时三十二分钟,似乎结局在开场的一瞬间就已经定了。
秦肆酒和钟意的屏幕上显示着大大的八个字。
大吉大利,今晚吃鸡!
在比赛结束的一瞬间,韩阳粗暴地摘了头顶的耳麦摔在桌子上,恶狠狠地站了起来,脸红气粗地往秦肆酒的方向去。
他想要拎起秦肆酒的衣领,却被钟意直接给推到了一边。
韩阳指着二人破口大骂,“草,你们欺人太甚!”
秦肆酒将钟意拉到自己旁边,又往前走了两步,笑道:“这是输不起?”
韩阳被气得发抖,“有能耐就正面刚枪,你们玩阴的几个意思?”
观众们都愣愣地看着台上的走向。
主持人刚想要上台救场,却被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阿罗几人给拉了回来。
秦肆酒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衣领口夹着的麦克风,确保自己的声音能被完完全全地收进去。
他重新将麦克风摆正,冷笑一声道:“我们玩阴的?论阴谁能比过你?”
观众们常年混迹在八卦之中,听见这话只觉得问题不简单。
秦肆酒的淡淡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了场内。
“收买本来应该参加比赛的大壮的父母,让他们以拔掉重病的妹妹的呼吸机为由,强硬地叫大壮退出比赛回老家。”
“收买司机在路上制造车祸,导致本来应该参加比赛的阿罗右手骨折。”
“派小六在小涂的书包里堆满了刀子,只为了让他作为替补队员无法比赛。”
秦肆酒笑容里面满是嘲讽,抬眼看向韩阳,说道:“你倒是说说,这三件事哪一件你是磊落的?哪一件你是光明正大的?”
一开始秦肆酒上场的时候就已经说了,队友因为一些原因全都没办法来参加比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