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子逾神情阴郁,面含怒气,双眉紧皱,死死的盯着二皇子。
二皇子下意识心虚,眼神止不住躲闪。
别开视线后,又在心底狠啐了自己一口。
没出息!
心虚什么!
他行得正,坐得端。
即便有错,那也是南子逾言传身教之功。
他至多算没有做到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。
这算什么要命的大错吗?
不算!
他又不是圣贤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正常不过。
别说是他,就算是著书立传的大儒,也多的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。
否则,又怎么会有负心多是读书人这句话。
越想,二皇子越理直气壮,最后一丝心虚也烟消云散。
事到如今,该战战兢兢的是南子逾,不是他。
思及此,二皇子一抬下巴,梗着脖子道“怎么?”
“想以下犯上?”
“你再看不起本宫,本宫也是帝王血亲。”
“非谋逆逼宫,想死也死不了。”
南子逾甚是无语。
愚不可及!
“退下!”南子逾的视线冷冷扫过一旁的侍卫,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