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别的说书先生还在为衣食温饱奔波发愁时,一枝春的说书老先生已经一步登天实现了金银自由。
而今说书,仅是爱好,全看心情。
“小侯爷,陛下不会……”宴寻抿了抿唇,欲言又止。
谢灼挑眉“不会。”
贞隆帝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厮杀血雨的人。
缓过来,自然就清醒了。
不至于被吓的中风口歪眼斜,更不至于直接一命呜呼。
宴寻压低声音,跃跃欲试“要不要趁他病,要他命……”
谢灼眼神制止了宴寻“慎言。”
“这番话,尤其不要在顾大姑娘面前大放厥词!”
在他还没有在北境军中建立威信,没有掌握北地兵权前,他和顾荣几乎没有胜算。
顾荣生了野心。
野心如荒原的火种,时时刻刻灼烧。
她想要,他去做。
做,不等于不切实际的冒险。
“陛下手中还有一支不亚于隐龙卫的势力。”谢灼冷声道“此刻,那些人早就在暗处将甘露殿保护的严丝合缝。”
“谁出手,谁死。”
“甚至,我怀疑陛下也想趁此机会肃清一番。”
“切记,绝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宴寻顿觉一股寒意攀至后脊,瘆的他发慌。
是什么让他有胆子小觑龙椅上的天子了?
果然是他这些时日过的太安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