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才是汝阳伯府的顶梁柱。”
“顶梁柱折了,汝阳伯府也就沦为废墟了。”
“顾荣,你误会了,扶景不是那般不知轻重缓急的人。”汝阳伯见不得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陷入囧况,忙不迭出声解围。
“扶景是在说今岁秋闱之事。”
顾荣:抛砖引玉,她懂!
但,她不允许顾扶景引出这块玉。
就在这时,始终垂首沉默的顾扶曦小声啜泣起来。
声音细小而温柔,听来并不让人觉得厌烦。
顾荣厉声打断,先发制人,冷然道“大早上的,能不能清净些。”
“哭什么哭?扶景弟弟归家探亲和秋闱高中的福气都要被你你哭没了!”
“父亲一说扶景弟弟秋闱,你便开始哭。”
“难不成你是能掐算的半仙儿,已经预料到扶景弟弟秋闱会名落孙山,提前哭上一哭?”
“要我说,如若扶景弟弟科考失利,你这一通哭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”
“晦气的紧。”
一语毕,顾扶曦夺眶而出的眼泪悬在眼角,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本是想借机让父亲知道母亲处境何其艰难。
可刚响锣,戏就落幕了。
顾荣根本不给她任何发挥的机会也就罢了,还给她扔来一个天大的黑锅。
汝阳伯看向顾扶曦的眼神也变得不善“扶曦,别哭了。”
被顾荣一搅和,汝阳伯彻底失了继续用膳的心情,挥手让下人撤下早膳,眉头紧皱望着顾荣,疾言厉色道“你过来做甚?”
做顾扶景!
顾荣心中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