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眼狼王注视着饭菜,若有所思,良久方道:“阿爸教的。”
慕容迦叶:“我两个婶婶和我说,会烧菜的男子,在草原上是最抢手的,顾家细心的男人才是nV人的依靠。”
独眼狼王透过氤氲的热气,静静觑着眼睛慕容迦叶cHa0红的脸:“你的丈夫会烧饭?”
慕容迦叶狠命地摇着头:“我可没有丈夫。”她的反应那么激烈,仿佛“丈夫”是什么有毒的字眼似的。
独眼狼王上下扫了扫她的红嫁衣:“骗子。”
慕容迦叶不怒反笑,揶揄着默认了:“好吧,我要是被人抓住,肯定要和他们说你是我私奔的情郎。”
独眼狼王摇了摇头,想了很久,慢吞吞吐出两个字:“狼后。”
慕容迦叶没听清:“你说什么?”
独眼狼王怔怔地看着她懵懂的鹿眼,一种征服yu和占有yu盘踞在他的心头:“吃饭。”
“遵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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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眼狼王酒足,慕容迦叶饭饱,独眼狼王一个人提着木桶去白浪河边洗碗,回来的时候,慕容迦叶又陷入了酣眠,她T1aN着嘴巴,唇角挂笑,仿佛做着什么美梦,依然意犹未尽。
养伤的日子静谧而美好,如白狼河面的春冰匆匆而过,慕容迦叶彻底放下警惕,独眼狼王也不再矜持,两个人一屋朝夕共处,相安无事。独眼狼王常给她做春盘面,随着她伤势渐渐好转,他开始准许她喝一些马N酒。
山洞里终日烧着旺盛的篝火,两个人吃着喝着,说些漫无边际的闲话。
“我有一只金雕,还有一只海东青,金雕是我爹爹送我的,海东青是舅舅送的,是渤海国的稀罕物件儿,我还有两匹好马,不过有一匹逃的时候,被我吃了。”慕容迦叶自诩道。
独眼狼王:“很厉害,一个人能闯进白狼河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误打误撞就进来了,这里参天的白桦好像故意跟我作对似的。”
独眼狼王渐渐乐于开口,可是话仍然不是很多:“你好奇之前我为什么救你,对吗?”
慕容迦叶点了点头。
“是我放的捕兽夹害你受了伤,我应当救你。”
慕容迦叶不可置信地望着他,他独眼散发出的目光定定的,清澈幽蓝,带着几分痴意:“就这么简单?”
独眼狼王不假思索:“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