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择利落地抽出手指,探入他的臀缝,指腹绕着紧闭的菊穴打转,司鹗通体僵硬,浑身发寒,每一个毛孔都炸开,每一根汗毛都立起来。
不行……
司鹗欲哭无泪,不行!
指尖插入柔软的穴口,狭窄的甬道被撑开,“呃!”司鹗绝望地咬住牙根,肉体和精神被强制侵犯,受着双重折磨,被电击后的肌肉止不住地震颤。
安择简单又粗暴地扩张,抽出手指撸动自己勃起的肉棒抵在红肿的穴口,强势地操入紧致的肉穴。
“……”司鹗张着唇瓣,呻吟声堵在喉咙憋得脸色通红,自己像是被一根又热又硬的棍子贯穿,粗长的柱身撑开穴口的每一道褶皱,他感受不到任何快感,只有肉体被撕裂的痛和灭顶的羞耻。
安择从背后抱住他,大开大合地抽送腰身,撞击着男人挺翘的臀瓣,啪啪啪——
司鹗的背紧贴着安择的胸膛,被迫承受着凶猛的攻势,大鸡巴长驱直入,每一下的抽插都连根没入,鸡蛋大的龟头操开层层穴肉,重重地捣弄柔韧的肠壁,“啊……”
安择拉起司鹗的手臂,一下下地后入,撞得他的身体往前窜动,再拉回来迎合着自己的大鸡巴发狠地操入深处。
“啊……”司鹗被操得发抖,肌肉无力,小腹内被肉棒捅得痉挛,双腿站都站不住。他的手臂被司鹗拽在身后,健硕的背脊绷出一道道深壑,直直地挺着胸膛,汗水顺着断眉滚落滴在他浓密的睫毛上,他仰起头被灯光迷花了眼,“啊……停……停下……”
安择耸动着腰,大鸡巴插在肉穴里快速地进出,媚肉被磨蹭得通红,穴口被肉棒抽插,被囊袋拍打,像是被操坏了止不住地淌着淫液。
司鹗的眼眶发烫,耳边响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,在偌大的灵堂内回荡,他摇头,快要受不了了……
他神志不清地想,如果真的有神明,就应该在这个时候降一道雷劈死他们两个,这样死了算了,哪还有什么脸啊?
安择松开拥着司鹗的手臂,他的身体没了支撑直直地跪倒在地,双膝结结实实砸在地板上。
“啊……”
司鹗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,臀瓣高高地翘着,肉穴被操开张着小洞一收一缩,身体一下下抖动……
安择掌控着司鹗下榻的腰线,大鸡巴对准开合的肉穴强势地插了进去,“啊!”司鹗跪在高高悬挂的遗像下,安择掐着他的脖颈,逼他仰起头望着那个男人,安择的面庞微微扭曲,阴狠地开口:“你怎么不敢睁开眼看看他?”
司鹗紧闭着眼睛,刚毅的面庞隐忍着痛苦。
安择的双眸通红,气息不稳地喘着,“让他看着我们在做什么,光明正大地做,是他该羞愧……”
“是他们的错,是他们有罪,我们怕什么?”
“他们怕人知道自己的秘密,我不怕……”
安择的手掌捏着司鹗的下巴,激动地吻上他的唇,舌尖缠绕着司鹗的舌热情地吮吸,啧啧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