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穴很干净,没有什么不知名的蛇虫鼠蚁,估计都被雪豹的猛兽强者气息吓跑了。深处的岩壁上有孟以磨出的爪子印,从这面墙壁几近垂直的墙面上可以看出他是有点完美强迫症的影子。但是上方的岩壁则保持着洞穴原本自然形成的风貌。
于闲醒觉醒的很困难,他保持半睡半醒许久,眼睛和喉咙都很干,四肢和腰腹也酸涩得不行,抬一下手指都觉得很疲惫。
后来孟以似乎回来了,喂了他一点水和食物。水倒是还好,就是食物喂得很困难,因为于闲不愿意用牙齿咀嚼。孟以又离开了。
真正清醒的时候,于闲四肢暖呼呼的。孟以变成了大猫的样子,半躺着,用柔软的身体把他圈起来,还把毛绒绒的、又粗又长的大尾巴塞进他的怀里让他抱着。
于闲脑子已经完全清醒,只是身体还想赖床,他不想豹豹喊他起床,于是闭着眼睛装睡。
未果,孟以发现他醒了,舔他的眼皮。
“豹豹……”他有点抱怨。
豹豹朝他小声地哈了一声,于闲把脑袋枕到他的大约是颈部的地方。
只是身体轻微的移动,于闲就感觉到腿间的肿痛,那里大概肿的很厉害。
他冲着大猫不断晃动的耳朵,小声道:“疼……”
大猫把脸转过来想对着他。
于闲把雪豹的尾巴尖对着自己的腿心边沿来回刮擦,刺刺毛毛又软软柔柔的。
雪豹的耳朵顿时竖立起来,猫瞳都变宽了。
他坐起身,幻化成人形,走到山洞的一角,从那堆“杂草”里挑出几根。于闲赶紧把被掀开的兽皮又重新盖上,防止热气外泄。
孟以又走回来,伸手想把兽皮掀开。于闲压紧兽皮死角,警惕又祈求地看着他,小声道:“好凉的。”
孟以眨巴了一下漂亮的眼睛,浓长的睫毛看起来像小扇子一样。他思考几秒,把杂草吃进嘴巴,趁于闲走神几秒的功夫,迅速撩开被沿,溜了进去。幸好这是一张完整的岩羊皮,这里的岩羊跟吃了膨大剂似的,体型比现代的那种大上许多,完全可以覆盖两个人的身形。
于闲被贴上来的人身上的凉意惊得蜷缩躲避,兽皮下两个被拱起的大包像是追逐战一样你追我逃,最后以孟以一把按住于闲的大腿为结尾。
大腿被摸上,孟以的气息逐渐靠近,于闲以为他又想要,讨饶:“下次吧豹豹,那里还没恢复,再加上大白天的……”于闲看了看洞口的方向,有些紧张害羞。
结果腿根就被一只大手握住,强硬地拖了过去,大腿张开,架在身下之人的肩膀上,于闲心跳加速,神色紧张却暗含期待。小逼那里却没有如他所想的覆盖上滚烫灼热的粘腻液体,而是一种薄荷般的清凉。
——孟以只是给他涂消肿的药汁。
沉默是今晚的康桥。
于闲扒开被窝往里看,孟以也看了过来。暗淡的朦胧光线下,美貌少年专注的看着他,眼神里含着淡淡的疑惑和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