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这小球吐出来,朕就如你所愿,不可以用手哦~”刘彻一手揉弄卫青的囊袋,另一手用指甲搔刮微微胀大的小肉蒂,企图让卫青的男根恢复硬挺。
多处敏感地带的刺激让卫青嘶哑着叫出声,腰部不自觉向上弹动。他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努力把那个小球排出去,可是好难!那个小球比杏子还大一圈,把穴肉撑得开开的,金丝小球镂空的表面凹凸不平,只是含着就很辛苦,更遑论要自行收紧穴肉,逼迫自己内里娇嫩的每一寸去剐蹭那个坚硬的金属制品。
可是不努力也不行!刘彻又开始用金簪往下戳刺,甚至模仿起交合时的频率,在尿道里小幅度抽插起来。
呜,好想尿……对尿道的折磨引发了尿意,卫青不适的捂住小腹,却意外隔着肚皮摸到了那个金属小球。从腹外轻轻推挤小球帮助排出总没问题吧?
虽然按压小腹会加大穴肉与小球的接触,刺激度翻倍,但进度果然加快了许多,很快小球就已经被挤到穴口。未被撑开的穴口比小球要小许多,含着小球鼓鼓的向外凸起,想要排出小球还得再加把力,不过卫青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。
可惜刘彻发现了卫青的作弊行为,“怎么可以作弊呢!”他用手指又迅速将小球推了回去,这次推得很深,甚至撞到了宫口。
“啊哈啊啊……”卫青喘着粗气陷入失神状态,因此没察觉到霍去病不声不响在做什么妖。右胸乳头有些疼,但还在忍受范围内,卫青就没有管,似乎是用两个薄薄小小的木片将乳珠夹在中间。两块木片夹得很紧,乳珠已经由疼痛感转为麻木。
卫青不清楚霍去病要做什么,也想不了那么多了,因为插入他尿道的那根金簪已经到了底儿,整根没入卫青的男根中,只剩金簪顶端装饰的龙形立在铃口之上。龙形盘旋向下,宛若也要钻入卫青的尿道中一般。
刘彻终于心满意足,拽着卫青腿间垂下的绸带一拉,金色小球带着叮铃叮铃响声直接从花穴中拽了出来。小球脱离穴口时甚至带着部分粉色的穴肉翻出,豁开一个小洞暂时无法合拢。强烈的刺激让卫青升腾起强烈的射精欲望,然而精液宣泄的渠道被堵的严严实实,花穴内淫液淅沥沥淌也缓解不了想射又射不出的焦躁。
卫青断断续续呜咽,想求刘彻给个痛快,下一瞬来自胸口的激痛让卫青上半身无法自遏向上弹起,又被压住肩膀按回了软枕上。原来霍去病拿的两块小木片中间各有一小孔,对准位置之后趁卫青不注意,用闪着寒光的银针扎透了乳首,穿上一根纤细的银钉。星星点点腥红的血迹从伤口中冒出,霍去病把血珠一一舔去,在银钉另一段拧上小珠防止掉落。
给卫青准备的乳环已经打造好了,很小巧简单的样式,只在银环内测篆刻着一个很小的霍字。不过今天大概是不能直接戴上了,舅舅疼得发抖,大概要好好将养些时日才能把环穿上。
目的达成,也估摸着陛下接下来准备独享舅舅,霍去病遗憾舔舔唇,干净利落穿好衣服行礼告退。
殿门打开又合上,卫青虚软靠在软榻上,“嘶,好疼……你们爷两搁这儿争地盘呢……”简直像狼群中争夺交配权的头狼和刚长成的公狼,争相标记自己的存在感,说着和平共处,却一个比一个能折腾,就差把卫青真的分吃殆尽了。刘彻的小心思他还能看不出来?总归是有些恼怒卫青身上居然有地方不是他第一个操到的,于是想让卫青深刻记住,他刘彻,连他的尿道都操透了,身上每一处腔穴,都是他随意到访的蜜地。
即使身体再疲累,卫青也勉力翻了个身,趴到软榻上。变换姿势的幅度太大,扯到胸口的伤口,一抽一抽的疼,还有阳物上插着金簪,沉甸甸坠在腿间,也酸胀难耐。可自己选的陛下、亲亲爱人,不好好哄着能怎么办呢?
卫青双腿分开,如摆出最好插入的姿势,像小狗般用头顶了顶刘彻的手,“陛下可以操操我吗?青想要陛下。”
“嗯?还有呢?”刘彻竟真如逗弄小狗那样轻挠卫青下巴。
“还有……还有,臣的,子,子宫也给陛下操,想要陛下将我操坏。”卫青脸颊绯红,说出口跟单纯做爱的羞耻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!
刘彻却很满意,一掌拍在卫青光裸绵软的肉臀上,“真乖。”缓慢而坚定向肉洞顶去。
一直被亵玩未曾停歇的肉穴很是松软,不费什么力就抵在了肉穴尽头的小口上。卫青的花穴较一般人浅窄些许,操到子宫口很容易,只是以往的怜惜,让刘彻迟迟未能破门而入,结果就被霍去病那臭小子抢了先。
刘彻一边在花穴里快速抽插,一边小心转动插拔前方尿道里的金簪。已经逐渐适应了饱涨感的尿道开始产生一种陌生而又诡异的快感。
卫青受不住发出的闷哼甜腻得惑人,抓住被褥的双手揪出一道道折痕。卫青知道这是陛下喂给他的甜头,难熬的在后面。子宫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,打开子宫口会很疼,上次和去病是中了春药,身体机制不正常,这次却要在完全清醒的状态,一点一点打开身体最后的防线。
刘彻撞击子宫口的力度逐渐加大,小小肉囊被顶撞着往腹腔上乱窜,被刘彻稍稍用力按在下腹处,被迫接受开拓入口的狠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