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说“我不问你”让她安心在马背上趴着,忽然见那少年手伸进怀里,一阵m0索後掏出一枚令牌。
待看清那枚令牌的具T模样,沈云绻瞳孔赫然睁大。
这不是晏叔的令牌吗?怎麽会在这少年身上?
定然不会是偷抢来的。
如此,便只能是送的咯?
晏叔竟然把象徵身份的令牌送给了一个少年?沈云绻震惊了。
薛软玉见他那反应,就知道这令牌是有用的。
“晏公还给过我一枚贴身玉佩,不过我给弄丢了。现在你还要把我丢下去麽?”薛软玉底气十足地写道。
其实她哪儿知道那枚玉佩是不是贴身的,只是这样说起来更加唬人一些罢了。
沈云绻抿着唇,只字未发。
他需要时间静静。
……
一连数天赶路,都是安稳无事。
半个月後,薛软玉觉得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,虽然不能打架,但是正常的下地行走还是没问题的。
於是她便让沈云绻将她从马背上放下来,回了自己的队伍。
王富贵他们眼巴巴地盼着,终於见到薛玉回来,一时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“瘦了。”王富贵说。
薛软玉一阵无语,她在马背上全靠沈云绻偶尔心善投喂一点食物,能不瘦吗?
“我就离开几天,距离就几丈,你们至於一副生离Si别的样子?”她在纸片上写道。
李狗蛋附和:“是啊,咱们天天都能在马背上看到……”
秦时无:“哥你怎麽跟沈云绻混到一起了?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薛软玉面sE为难,她不想写,因为太长,但是时无一直盯着她,大有不写就不挪开眼的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