蹬的上楼去。
或许这种不言语的摄人心魄,就是美人的乐趣吧,就算陪他玩再恶劣的游戏,也说不定会乐在其中。诛姬那一刻便明白了鲤放为什么只喝酒不说话了。
“就把他藏在我府上吧,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他。”鲤放道,打断了诛姬的回忆。
“好,根本也没打算带到别的地方去。快把他送到你的结界里去,妖界的灵气密度太高,怕他一会真的会没命,你就什么也别想知道了。”诛姬说,鲤放这才解开了自己的咒语。
“你先带他会府上,不要伤害他,不管你说的那些真相如何……”诛姬轻声道,“他还活着,这对于你这些年的等待来说,不是个好消息吗?”
鲤放侧过头,不看诛姬,似乎诛姬的话让他感到十分不适。
“算我多嘴了,你先回去,我去把那两个守门的侍卫解决一下。”
“姐姐为什么愿意帮我隐瞒养父,我很惊讶,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站在我这边了。”
“我一直都站在你这边。”诛姬笑着道。
“可如此一来,你与祝师兄。”
诛姬摆摆手,打断鲤放的话,带着一丝苦涩调侃道:“正好,不在他对面的话,他怎么方便好好看我呢?”说罢便站起身,向不同的方向飞去了,身后几只蝴蝶明明灭灭一路相随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鸣洄在一片漆黑中睁开眼睛,嗓子里干的冒烟,胃里还直翻腾,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舒服的地方。
“这什么鬼地方?”鸣洄爬起来,自己在一个类似牢房的地方,很高处有一扇小窗户,透了点苟延残喘的光进来,外面似乎在下雨,大雨夹着雷响,雨水连成串噼噼啪啪的摔在屋顶上,这雨下了很久,潮湿的味道都顺着小窗户爬进来了。
鸣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疼痛的感觉还没有消失。窗外的光太弱,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,稍微挪一下就陷进一片漆黑里了,鸣洄当了多年的杀手却是第一次进牢房,他小心的往前探了一步,又探一步,正准备摸索着去找牢房的大门,好唤那个抓自己的人过来,告诉他自己醒了,要杀要剐给个准信。
鸣洄心里正思索着,脚下忽然碰见了冰冰凉的一坨东西,他僵住,小心的挪动脚掌,刚往后一步,好像什么动物的毛皮又贴在了他的小腿上。
鸣洄尖叫一声,连滚带爬的回到了那一小块带光的地方,黑暗把光的边界吞噬的模模糊糊,鸣洄凝视着自己的刚刚踏过的地方,忽然一条蛇摆着身体从黑暗中探出了脑袋。
“啊!别过来!”鸣洄摸自己别在腰上的刀,一摸却摸了个空,只剩下寂寞的腰带,他这才想起来,晕过去之前自己用来吓唬那个人了,估计还掉在原地呢。
蛇又往前滑了几下,地上留下了它滑过的粘液,鸣洄一看,想想这个东西现在还粘在自己的脚上,就死死的闭上了眼睛欲哭无泪。刚才抓自己的那个人虽然不讲道理但好歹是个能沟通的人,一剑下去死也能死的体面点,这要是一片黑里和蛇大战三百回合然后口吐白沫的死去,那实在是太惨了。
“大哥你什么品种啊,有毒没毒啊。”鸣洄使劲的往后靠,带着哭腔问道。
“无礼!有毒没毒的,不能咬你就是了。”蛇说,是个女人的声音。
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,雨声变的更大了,还有闪电时不时的把黑暗的屋子照亮,原来周围不仅有蛇,还有鸣洄刚才碰到的那个毛茸茸的东西,那是一头巨虎,它的尾巴扫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啪啪声。
“就是他吗?”老虎站起来,嘴里的热气从獠牙之间散出,鸣洄咽了口唾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