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岂敢岂敢”、下官只是听的多了、也做的多了、更加就想多了。
陈俞并对他不恼火、只想听听他想说些什么。
“如你刚刚所言、你们农苛司这边、应该不可缺了、谭总管这样的官吏”
“多听-多想-多做、以至于敢听、敢想也敢做、方不失一个官员的标准”
谭松韵听了陈俞这些话、也觉此话甚有道理、人生中有诸多时候、也是莫过于此。自此谭松韵在心里牢记、陈俞对他讲的这个官员的标准。
我现在想了解一点、你谭总管的从前的事、不知本官这个要求算不算冒失?
谭松韵夸口说、我的陈大人、你此时就不需、在这个时候客套了嘛、我们好歹也同朝为官、难得你我有此缘份、有话直说即可、我亦是如此。
“那就好”陈俞不曾想到、谭松韵原来也有这样随和的心态。
他见陈俞并不往下问、干脆自己就来了、一个竹筒倒豆子、把自己过去的事、都一脑的全都交待了。
下官年轻时、也算是饱读了诗书、兴许曾有过你陈大人这光景、我自恃也潇洒过几回子、后来好像是受到过前任张朝参看中、举荐给了朝廷、做了长盛府农苛司的总管。
虞梅虽然坐在一边、她的耳朵却在听、谭松韵和陈俞的言谈。
谭松韵毫不避讳、继续讲他家里那点事。
“回想那时候还不曾娶妻、不过自从家里那母老虎过门、至今都倍受母老虎迫害、我这里就别提、心里有多交瘁了、加上下官又年过三巡、心里常觉自己、早就垂垂老矣”
陈俞听完竟然不大明白、谭松韵讲这话的用意何在、起初只想了解他在官场上的过往、谁知他竟讲了自己的家事、他讲这些陈俞可不许了。
“本官只是想了解、你投身农苛司的事、至于其它的就暂放吧”陈俞出言阻止谭松韵。
暂放?陈大人我没听错吧!
对!“暂放”
刚刚你说想要知道我的从前、所以下官就把过去讲给你听、谭松韵一脸疑惑、他怀疑是不是让陈俞这伙计给涮了。
“我刚才没有给讲明白、我只是想听你自从出任、农苛司总管以来的事、检几件重要的说就好了”
那我就说了噢、谭松韵斜着眼睛、瞄了一眼虞梅坐着的背影、就打算对陈俞开撩。
谭松韵讲了自己办咂的第一件事、那是他做刚做了总管、不久以后的初秋、由这位新总管着手实验新型小麦。
谭松韵使用温室效应、历经几番周折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