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三孤给了泰安侯府那个酒囊饭袋,也免得哪日小皇帝头脑一热给了徐平成。徐平成哪怕得了三孤之中的一个,也是如虎添翼。
有能力无官位,固然发挥不出能量。但官位本身并不等于能量,要发挥足够大的能量,官位和能力缺一不可。
这一点,徐太后不懂,她很满意钱明月的建议。
她早对徐平成不满,奈何他是徐家唯一在朝中做高官的男人。如果兄长身兼三孤,官比徐平成还大,必然是自己的强大助力。
“既然封官,年纪轻轻的,哪能不上朝。罢了,你们都起来吧。皇帝到底年少易冲动,此番哀家就不再怪罪了。诸位爱卿要好生辅佐皇帝,本宫才好享无忧晚年。”
“谢母后。”
“谢太后娘娘。”
众人这才起来,徐太后说:“皇帝少不经事哀家不怪,但钱太傅欺君罔上,可要给天下一个交代。”
钱明月道:“微臣但凭圣人处置。”
小皇帝摆手:“拖出午门,杖责。”
林长年笑道:“圣人可是忘了,您答应过再也不责打群臣的。”
小皇帝无奈:“免不得,打不得,罚俸吧,你本就没俸禄。这么说,朕还奈何不了你了。钱太傅,你说说,朕该如何处置你?”
钱明月老老实实地说:“微臣但凭圣人处置。”
小皇帝冷哼:“算了,等朕想起来怎么办再说吧!退朝。”
明月你太棒了,把那个女人赶到后宫里去,自己还能全身而退。
回到慈宁宫,徐太后不悦地说:“钱明月如此大胆妄为,皇帝要好好惩罚她,压压她的气焰。你怎么能放过她!”
“孩儿才不想放过她,只是想不出怎么处置她。朝臣都向着她,革职不行,他们说朕儿戏。贬官吧,贬哪里去,她本就是空壳。打吧,打不得;罚吧,她本就没俸禄。”
徐太后继续逼他:“难道就这样放过她?如果这次轻轻放过,下次她必定敢更过分欺压你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徐太后阴沉沉地问:“怎么?你与她相处几日,莫非产生夫妻之情了?”
小皇帝心里咯噔一下,跳起来:“母后,您说什么呢!谁要跟她做夫妻,”跺脚甩身子撒娇,“母后,孩儿只是没想好怎么罚,不然?母后您想想办法?”
徐太后这才满意:“哀家倒是有办法,就怕皇帝你心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