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公公连忙上前拿了过来,送到了东月皇的面前。
东月皇看到那东西,眼神一凛。
李公公手里拿着的,是一个小小的竹筒。
而这种小的竹筒,素来是捆在信鸽的腿上,用来装纸笺用的。
许尚书这是送来了一份飞鸽传书?
东月皇神色冷凝,立刻从李公公的手中把那小竹筒拿了过来,果然是从竹筒里面找到了一张卷成了细卷的纸笺。
他将纸笺展开,看到上面的字迹,眉头深锁。
“这是南燕国的东西。”
东月皇沉声开口,眉头登时蹙了起来。
“是。”
“你怎么得来的?”
许尚书立刻应声,继续道:“此物并非臣得到的,而是臣的儿子无意之中得到的。”
“小儿顽劣,大约是三日之前,小儿在街上玩儿弹弓,不慎将那信鸽击落,带回了府上。臣也是无意间看了那信鸽一眼,察觉到那并非是寻常的鸽子,这才检查了一番,找到了这信笺。”
“皇上,臣并不精通南燕国的文字,亦是不敢将此事泄露出去,这才将此物送进宫中,让皇上定夺。那只鸽子不便随身携带,如今还养在臣的府上。”
东月皇将那纸笺攥在手中,“你做的很好。此事还有何人知道?”
许尚书立刻道:“除了臣与府上的管家之外,便只有臣的儿子与他的几个护卫知道。但是臣的儿子与他的护卫们并不知晓这信鸽身上的竹筒里装了什么,此信笺只有臣看过。”
东月皇再次颔首,脸色阴郁。
“你很谨慎,甚好。”
“这信鸽是从什么地方找到的?”
许尚书抬头看着东月皇,认真道:“在徐府附近。”
东月皇的心沉了一分,脸色越发阴沉。
徐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