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南趁他放松戒备,抓了酒瓶一头就匹下去。
咣当一声,当即这酒瓶子就碎成两半。
那玻璃碎片收到撞击后飞出来,溅射到丰南的锁骨,当即就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猩红的口子。
隐隐传来痛感。
胖子反应过来,用手摸摸头,却没想到摸出一手的血。
他当即大怒,红的发黑的脸像是充满了气的球,随时都要炸掉。
“你这贱货!敬酒不吃吃罚酒,砸爷爷的头是吧,你出去打听打听爷爷的外号,爷爷这个头要是真那么容易被你砸坏了,爷爷在道上还怎么混!”
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头顶流下,渗进眼睛里,胖子觉得有些头晕目眩,脚下的步子有些不稳。
他扯着脖颈上的青筋,光这个膀子伸手就要来抓她。
丰南等着他卯足了劲过来的一瞬间,利用身形优势从他侧身钻出,顺势抓起胖子脖子上的领带。
她死死地盯着屋子东南角的那堆玻璃渣,眼里是直达眼底的骇人。
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,她拧着那条领带,领带的那头拴着那个胖子的脖子。
胖子被勒紧了脖子,那绳形压制住了气管,他觉得胸闷气短,一个趔趄没站住,被丰南攥着领带反身摔在了地上。
胖子的脸色发紫,他拼命地用手抓着领带,试图找到喘息的空间。
丰南只是拉着他往前走,毫不理会后面这个人的挣脱。
她眼里只有那一堆玻璃渣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
这个人,想要伤害你。
你要靠你自己,让他再也不敢伤害你。
凭什么有人就可以高高在上决定别人的命运,
凭什么弱势的一方就要在别人施暴的时候忍气吞声。
又凭什么,你认为在这个屋子里,你就可以对我想入非非为所欲为。
谁给了你可以枉顾人权的猥亵弱小的选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