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时赫抬头，眼神把他想说的话堵了下去。
“我还没问你呢，听说这个新来的郑皓锡是你们找来的？”
“是啊，”金南骏有些心虚，但一想这也是替公司帮忙，应该没什么不能承认的。
“我这公司都快成你们的了，”方时赫似笑非笑地喝了口茶，“什么时候练习生选拔都不用经过我了？”
“……”金南骏冒了一脑门热汗。
“这……我们也是想帮您分担，再说，再说人您都见了，不是挺好的吗？”
方时赫垂着眼哼了一声，“现在可不好说，进了公司不能留下最终出道那也没有意义。”
“他们一定可以的！”金南骏坚定地道。
“相信队友是好事，不过你知道的，我不可能把所有风险都赌上。”
金南骏一下子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，他知道这话没错。
“哎呀为了找好苗子我头发都快秃了，”方时赫碎碎念着摸了把自己的头发，“我就差冲进JYP明着抢人了。找到两个不容易，先放着吧。”
行不行的，不得往后看么。
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，总不能继续拖延下去。适度放低标准，广撒网，也许这一批里就能培训出几个有用的呢？
“对了，你说的那心仪的是什么情况？”方时赫偏过头看他，“你认识的？”
金南骏盯着自己的脚尖，默了一下心机地道：“墨玉介绍的。”
方时赫果然眼睛亮了一下，“我就知道这妮子最有办法。”
就知道他们PD不相信他们的办事能力，但相信裴墨玉的看人眼光。
连听都没听他详细介绍，就已经开始乐了。
“哪儿的人？怎么没听她跟我说？”
金南骏只挑了前一个问题回答：“一个是建国大学戏剧电影系的，一个是釜山艺高现代舞专业的。一个长得帅，一个专业成绩好，都是好苗子。”
喔唷！
方时赫摸了摸自己圆润的下巴，“两个都是名校学生啊。”